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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我想要眼镜娘、萝卜和女仆。但书的泳装皮,好。
时隔N久又攒出了一个log,上次的舟log似乎已经是四年前了捏。
有一点点键颂要素,其他基本上没有CP。
小罗相关
想看小罗研究女妖语言和泰拉通用语施术法,至于为什么有必要用泰拉通用语施术是因为在简单施术时同样的语义成立下通用语更简洁……
想玩小罗的baba is you同人游戏。
想看小罗跟mechanist研究女妖咒术溯源学,从白泽(埃拉菲亚)到件(丰蹄)到天佐具卖(黎博利)
胡诌女妖设定:“女妖”是翻译而来的泰拉通用语名词,女妖语言里母系造词多(按古爱尔兰语写作“Bean Sídhe”,语源“ben side”,意思是冥界之女或土丘之女,Sídhe既可以表示冥界也可以表示土丘),因此翻译成泰拉通用语时造词法也是【女性的+妖灵/妖邪】,小罗:我是男性的女性的妖灵(
爱尔兰传说中,女妖与乌鸦有关,小罗的耳羽比较显眼,没看清的可能会看错成黎博利
小罗:我还是不要给大家展示古代女妖咒术了大家都得耳鸣半天(指发出刺耳嚎叫施术)
胡诌的女妖咒文机制:产生有效语义即成立,那么语义不明但逻辑成立的是否能构成咒文?(这不还是baba is you
临光相关
虽然卡西米尔剑术应该是东欧那一挂的但看拿的剑感觉还是偏德式/梅耶侧剑(反正大家都不会在意这个)而且妹宝攻击模组是刺击只有用技能的时候才会用到剑刃,妹宝学的总不能是刺剑吧(反正大家都不会在意这个×2)
尽管玛莉娅认为自己承受得了,佐菲娅还是坚持把她按住,给她套上护胸、护手、护胫和颈甲。佐菲娅在箱子里好一阵翻找,在废纸、海绵和泡沫塑料堆里翻出一个头盔,用手敲了敲试了试强度,然后帮玛莉娅扣在脑袋上。“你不会想第一天就带着充血的眼眶和碎掉的鼻梁去吃晚饭的,”姑姑严肃地说。现在佐菲娅看起来的确像是个教官了,迅速,严厉,尖刻,即使她手里是用于练习的海绵剑,玛莉娅也不敢保证自己被击中后能全身而退。
佐菲娅用标准骑士竞技流程训练她,使得玛莉娅整个上午都在练习最基本的带剑,行礼和握剑姿态。席间佐菲娅听从她的个人意向,给她准备了一面练习用的可以架在左手的小盾。骑士竞技对礼仪的重视到了一种繁琐到令人厌烦的地步,例如开战前剑尖不可对准任何人,骑士要么将其佩在腰间,要么将其垂地,行礼时剑身靠近额头的距离更是大有讲究,且不得在额前逗留过久,需要对除了对手之外竞技现场的哪些人物行礼也是必须注意的内容。玛莉娅的右臂因为反复举剑收剑而酸痛,吃午饭时几乎拿不起叉子。下午佐菲娅拿起剑开始给她示范基本动作,说是示范,其实是陪练,说得夸张一些,基本上是以玛莉娅被剑击中为结果。训练剑比她上午使用的剑要轻(训练剑没有配重球),反而让她顾虑颇多;更轻的剑需要更多力气来灵活控制。
“这跟小说完全不一样!”吃晚饭前玛莉娅哀叹着摘下头盔,解放了已经闷得湿漉漉的头发和被压住的耳朵。佐菲娅把她推去洗澡,检查了一下她身上可能受伤的部位,然后丢给她装着毛巾和换洗衣物的篮子。等她洗完澡,晚餐已经放在桌上了。玛莉娅的骑士小说不会告诉她剑有这么重,也不会告诉她头盔是这样闷。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很久,她一边吃着晚餐一边沉思,佐菲娅也是这么训练过来的。
妹宝:为什么耳朵要被压在头盔里不能开两个洞啊!姑姑:从前有个库兰塔给自己的头盔开了洞把耳朵放出来,后来他只有一只耳朵了……妹宝:小豆泥喷泪。jpg
其实骑士头盔确实有设计放耳朵的地方,但是需要比较严格的定制()
在萨尔贡边陲,路已经变得极窄,地面情况也不甚乐观,罗德岛提供给此次任务的运载工具无法在此种环境中继续使用。由熟悉萨尔贡地区的红隼干员牵头与当地商贩交涉之后,为执行任务的每位干员配备了便于在此行动的驮兽。
萨尔贡出身的干员自然对这一交通方式毫不陌生,但由于干员暴雨此段时间告假,代替她进行任务的是同为重装的库兰塔干员,来自卡西米尔的临光,而她确实并不熟悉驮兽的操纵方法。图耶熟练地整理着驮兽的缰绳,一边向她搭话:卡西米尔是不是曾有过叫做翼骑兵的骑士?听说他们身上背着羽兽的羽毛,骑着驮兽战斗。玛嘉烈·临光思考了一下,惊讶于她竟然知道在卡西米尔也几乎没人再会提起的翼骑兵。背着模仿黎博利的羽翼的库兰塔骑兵,身披铠甲于战场上发起冲锋,使用重军刀与骑枪进行战斗。这些故事即使是在玛嘉烈曾经使用的历史书里也是草草一笔带过的内容,但因为玛利亚小时候很喜欢书上翼骑兵的插图,玛嘉烈就特地找来专门讲述骑兵的读本,一章一章地给她念,等玛利亚能把卡西米尔文字认全了,就交给她自己去读了。
“我在领人穿越沙漠的时候比较喜欢听有声书。”图耶敲了敲自己的耳机,“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萨尔贡这里干活,很少有机会见到卡西米尔人嘛,所以正好有机会就想问问你。”
玛嘉烈一边调整着她那匹驮兽的缰绳的长度,一边把她记忆里给玛利亚所读的翼骑兵的历史告诉图耶。史料的细节她已记不太清了,但她也尽力讲下来,图耶也听得津津有味。
“太谢谢你啦!我就知道有些内容翻译成萨尔贡语的时候会有所遗漏。”图耶向她表达感谢,教她上马和控制缰绳的办法。
突然之间,玛嘉烈就明白了要如何驾驭驮兽。在卡西米尔,他们使用驮兽的地方并不多,玛嘉烈偶尔见到驮兽的机会也只是路过讨一水壶水和一个苹果的赶路老人,在他身边的驮兽上放着行李。那驮兽瘦得惊人,几乎能看见肋骨,它低垂着脖子寻找路边泥土里的草茎。老人谢过她母亲灌满水壶的凉水和掰开的苹果,然后把苹果喂给了沉默的驮兽。驮兽显然很高兴,吃得很快,差点连苹果籽也吞进去。看玛嘉烈一直盯着驮兽,老人就笑呵呵地问她要不要摸摸看。在征得驮兽主人和母亲的同意之后,玛嘉烈把手放上了驮兽的鼻梁。驮兽通身栗色,只在鼻梁上有一条拖长的白色的纹路,老人称它为驮兽的“流星”。驮兽摸起来比她体温稍高,毛发短而柔软,从她手中取食一小块苹果时,它湿润的口鼻碰着她的手指,竟让她觉得有些亲切。这一切已经过去很久了……那甚至还是父母没有离开家时的事。玛嘉烈抚摸着这匹驮兽的鼻子,它浑身是铁灰色,鬃毛和尾巴却是金色的。于是玛嘉烈问图耶:你有苹果吗?
驮兽吃了苹果的确感到非常高兴。红隼见她很快掌握了照料和骑乘驮兽的办法,与其他干员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刻继续执行在萨尔贡的任务。临光骑上驮兽,跟上队伍在狭窄的路上前进;她的盾挂在一侧,战锤挂在另一侧,如今萨尔贡的驮兽已经过育种,能承受包括重型武器在内的较大重量,这一点红隼已与商贩确认过,无需担心会压垮它。羽兽的影子从她头顶略过,空气中偶尔有沙砾飞散,驮兽四蹄踏在土地,缓步向前走去。玛嘉烈突然想起背后作羽翼装饰的翼骑兵,和博士偶然从自己失忆已久的生锈脑袋里挖出的一个并非泰拉通用语或者任何一种语言的词语,经过一天一夜的回忆和思索,最终解明的一个单字,博士斟酌再三,说它的写法似乎和驮兽的古语写法接近,但同时语义十分惊奇地和库兰塔的词源有相近之处:
“马”。
网络热门(冷门!)干员生态大赏
严重怀疑阿戈尔人讲自家方言(?)其他人可能会因为频率的缘故听不见……?
舟的带角的种族应该会有那种修面修角的需求吧,角不大的可能会自己修,角比较大的可能会找专门修角的,不过埃拉菲亚那种的角会自己脱落,博士上工看到助理守林人拿着自己的角上来报告基建信息,博士看看她只剩一边角的脑袋又看看手里的断角,守林人:博士想要这个吗,博士: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觉得脑袋左右不平衡
在赤金车间又一次报告生产出的赤金掺有生物杂质之后博士决定增加一条工作守则:有角的干员请不要用车床修角了!
卡普里尼似乎对角的修饰比较在意比如蜜蜡就很会保养角,与此同时瓦伊凡基本没有修角的概念所以有的时候需要拓宽/维修员工宿舍门的经费,博士:我求求你们学学卡普里尼去把你们的这些个角磨一磨吧,再弄坏门凯尔希就不会批了
乐死看有人说三队是泽拉图的我笑吐了,我完全懂了溟痕就是菌毯
快进到三队为了切断与大群相连的大主教伊莎玛拉蒂蒂的意识而牺牲,蒂蒂拿起了三队的锚(
和友友讨论的罗德岛工作服事宜
罗德岛那么多披风/长裙干员,大概很容易拖地弄脏让洗衣房超负荷运转吧,于是在这里使用无敌的源石技艺让裙子和披风离地飘起来,但万一遇到黄沙漫天的萨尔贡那种情况就完全不行了,大家每个人吃两斤沙子
感觉精干那些穿标准罗德岛工作服的倒是很少见,基本上大家都穿得过于有个人特色,虽然小罗:高高兴兴穿自己第一条裤子()
我流脑补之,罗德岛标准工作服看起来只是包括一件长袖长外套,作为内衬的短袖,有斜插袋的长裤/短裙,但实际上外套的袖子可以摘下变成短袖,长裤可以通过拉链或暗扣改成短裤,另有战术背心、为了保护膝盖而增加的长裙和可以接在外套上的可拆卸兜帽等等装备,再加上干员个人所有的护臂、袖套、头盔等,因此虽然都是穿着工作服却基本上没有两个人是穿着方式相同的()夜晚作业会增加反光条以照顾夜视较差的干员
由于出现过使用电力的干员(如格雷伊)执行完任务后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清除粘在衣物表面的毛发及浮尘的情况,工作服设计为抗静电面料,但尾巴较为茂盛的干员仍然会需要定期给工作服表面除毛(
我流博士be like无性别失忆苦劳兜帽人,偶尔(或者是经常)偷懒,每天做很多乱七八糟文书工作做到吐所以经常换助理倒苦水,对老猞猁和兔感情成谜,可能很怕她俩,对普瑞赛斯be like虽然感觉好像肩膀有点不舒服以为是上班上的其实是女鬼吊在背后,不过在看到女鬼后反而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
羊,大角的羊
想看止颂的大剑不是只裹住剑身而是整一把剑都被裹住谁懂,the wrapped agony
跟友说想看年龄逆转的年下键和年上颂性转,友:好封建的女大三抱金砖
能说吗其实用克兰莎代了……su beso de plata
龙崎一居然画巫王了虽然在画老教师那会就能猜到
能说吗因为他这个角前段实在是有够弯的这老登看着就几百年没见过修面的了,自然界未磨角的羊会非常影响正常生活(
天啊不禁想到伊内斯为了装萨卡兹确实定期磨角,但萨卡兹的角和卡普里尼的角应该属于两种类型(自行脑补),卡普里尼的是角质构成的角(无神经)但萨卡兹是实打实的角里有神经,赫德雷第一次见伊内斯磨角大概还吓了一跳
守林人等等埃拉菲亚感觉会受罪一点因为鹿修角是会流血的
能不能看到卡普里尼传统全甲结婚照啊↓(哪里的传统
对之前提到的键颂穿不知道哪门子来的(我说的)莱塔尼亚装饰甲结婚念念不忘,煎包一个从来都没穿过那么厚重的衣服的快被闷晕过去了走都走得快倒地上了,颂就穿得非常的自然,全身是卡利亚首富那种有繁复雕花挂着宝石的银甲,煎包be like回去就要翻自己的藏书找到底哪里有结婚要穿这种玩意的传统,在快被铠甲闷死之前想我能不能此生唯一一次动用权力把这种除了折磨人没有别的用处的制度取消了,我受够繁文缛节了.jpg
然后结婚仪式是煎包要把自己的佩剑(完全没用过)跟颂的仪式剑(新的,但看起来更像是工艺品)交换,结果最后我的武斗脑就发展成颂提着完全不是用来战斗的婚礼用剑把来扰乱趁此仪式引发骚乱的人给干趴下了(为什么会有人来骚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看全甲格斗。为什么没用源石技艺?因为煎包已经快闷晕了。
:这是乌提卡的家传古董吧……?
键:反正都是要进博物馆的
颂:(把头盔的面罩推起来)……打坏了
煎包从他手里拿过坏掉了的仪式剑,把自己的佩剑连带剑鞘一起丢给颂了,至此完成了交换剑的仪式
dd脑上头的莱塔尼亚特异点之乌提卡领爆改暗黑地牢,键键颂颂走老路
莱塔尼亚境内异常现象调查分队,煎包和颂从罗德岛提供的载具最终换到步行,历经长途跋涉,最后,一辆陈旧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二人面前,车门缓缓打开;黑键仔细端详一阵,发现其上有着淡淡描金的乌提卡的纹章,化成灰他也认识
然后他俩就进去了,然后马车在路上飞驰了一段时间停了,停的时候二人大吃一惊这他妈还是乌提卡领吗你给我干哪来了,为什么会有地牢,为什么我脚下开始出现buff条了,什么?遗产?谁的日记?我老祖(特指)给我留了个什么烂摊子啊害人不浅啊
黑键固定初始红癖:
苍白(流血/腐蚀抗性-10%)
柔弱(-5%最大生命)
黑键固定初始黄癖:
正中靶心(远程技能+10%伤害)
倔强不屈(+10%致死抗性)
止颂固定初始红癖:
沉思者(-10%受到的压力治疗)
苦修(仅能通过鞭笞缓解压力)
止颂固定初始黄癖:
隔离(+25%减益抗性)
挥舞自然(+5精准)
煎包拿的神秘学家模板,颂拿的麻风模板(意思是打中了就很痛打不中就没有意义
以及修女模板芙蓉(锤击.jpg)和老兵模板车老师()
煎包这是又当领主又下本,凡事亲力亲为,修驿站修铁匠铺修工会修教堂,呃酒馆妓院就不修了吧,反正现在头也不痛了就是身体虚,进疗养院洗个红癖也不是不行(?
在乌提卡领每日固定给罗德岛做语音记录,下地牢偶尔能捡到老祖(特指)的日记,捡到纹章、地契等等,但最主要的是摸箱子赚钱修缮领地
键颂下本路遇收藏家,二人沉默地凝视着浮在空中的,很明显长着二人各自的弯角的亡灵,但亡者之声不再会骚扰他的耳畔了,眼下要做的事只有战斗而已。莱辛挥起沉重的长剑,击中与自己样貌无异的头颅。
把大家都丢进萝卜
我的脑子:你要睡了吗
我:是的
我的脑子:但是我想看吉洛亚姐弟的大圈paro
我:(黑暗中猛地睁眼)
怎么感觉按这个走向是图图姐把葬丢去学钢琴,图图姐心血来潮买了一架击弦古钢琴结果葬弹了下就被图图姐薅下来自己弹了,“费迪,能不能每天正常地把我叫起来呢?最好是用早饭的香气……不,我早上不吃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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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图图姐会开逆足轻型机,或者是艾比斯那种浮游炮很多的,不好说图图姐是不是一种AM(
们卡普里尼也要开萝卜之巫王老登是人鼠了精神还留在萝卜里的男鬼,尘世之音搞不好是零式系统(